“喂,曲小姐,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,你怎么还叫我‘小猴子’啊?”
把零号女刑警的脸转过来,伸出舌头到嘴中,这时零号女刑警有强烈反应。
柳元洲试试水温才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进了浴桶里,温柔地用巾帕擦了擦女儿那绯红的小脸儿,男人喉头滚动了一下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得慢慢儿替女儿擦拭着身子。
美中不足的是,我们认识两个月了我还没找到机会把她给枪毙了。
原来他出差回来,已经中午12点多了,正好路过老爸这里,就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再回家,可没想到老婆与老爸的好事却被他看个正着。
当我在她的大白屁股上烙上“陈”字时,她绝望地哭泣了一整天,但接下来的调教让她明白烙铁的痛苦是何等的轻微。